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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2019-04-23 07:06:56 来源:东东创业网 本文已影响 东东创业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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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永远的温馨——忆王震将军的夫人、我的老校长王季青

    其实我早就该写这篇深埋心头已久的文章,感谢一个改变我命运的人。现在这篇文章已经到了非写不可的时候,因为这个我万分铭感的人已经在去年12月24日驾鹤西归,终年94岁。她就是原北京西城区第八女子中学的老校长、王震将军的夫人王季青。

    王校长1913年农历正月廿八出生于辽宁沈阳,幼年丧父,“九一八”事变后随寡母流亡北平,中学毕业后考入北京大学化学系,后转入历史系。她积极参加抗日救亡运动,经受了血与火的洗礼,于193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后,她激于满腔爱国热忱,从学生运动的第一线奔赴抗日武装斗争的第一线,到晋西北参加了八路军。同年底调至三五九旅,经贺龙介绍,不久与该旅旅长王震结为伉俪。曾先后担任三五九旅家属学校校长、新疆大学副校长、新疆军区俄文专科学校校长。

    作为一位具有独立思想和独立人格的知识女性,王季青从来不以将军夫人自居。有一次“总后”想出一本将军夫人传,约她写稿,被她谢绝。她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办好一所学校。1954年初,她被任命为北京女八中校长兼党支部书记。当时学校师资水平低,教学质量差,有一次全市统考,女八中有一个班一半以上的学生平面几何不及格。王季青召开全校教师会,痛心疾首地说:“一所学校办到这种程度,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也对不起学生和家长。”她还对学生说:“女八中校址曾经是鲁迅先生工作过的地方,有着光荣的革命传统,应该在我们手里把它建设成一所名校。你们都要为母校的发展作贡献。”于是她像当年奔赴战场一样亲临教学第一线,亲自听课,亲自辅导,亲自批改作业,把教学作为学校的中心工作来抓。

    要抓好教学,首先要培养一支德才兼备的师资队伍,但当时北京市师资奇缺,中学教师中几乎没有正规大学的毕业生,就连师范院校的毕业生也微乎其微,很多老师都是中学毕业后留校任教的。再加上“极左”思潮对人事工作的影响,很多单位不敢用出身不好、社会关系复杂或有历史问题的人。我当时因为生父在台湾,1962年从南开大学中文系毕业后,有将近半年没有单位愿意接收,虽然我毕业考试的成绩不错,政治鉴定第一句写的也是“五年来一贯要求进步”。在等待分配的这段漫长时间,我白天泡在北海旁边的北京图书馆,用古书来麻醉自己;晚上经常在昏暗的路灯下幽灵般的游荡。我记得很清楚,这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在西四红楼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是香港拍摄的故事片《寒夜》(根据巴金同名小说改编),看完离开剧场,我心里迸出的一句话就是:刚走出一个《寒夜》,又走进一个寒夜……

    就是在这种近于绝望的人生境遇中,我得到了女八中的录用通知。迈进石驸马大街那座灰砖红栏、建筑古朴的校园,第一个接见我的就是身穿灰布制服的王季青校长。她给我安排完工作,又来到西小院我所住的男教师单身宿舍。她摸摸我的被子,发现棉花又稀又薄,便叮嘱总务科补助我一床新棉被,而且指定一位女职员帮我缝上,使我暖暖和和度过了在北京工作的第一个冬天。每逢假日,她经常来校检查食堂工作,并跟炊事员一起包饺子,让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男女教师吃得可口,能感受到家庭般的温暖。中秋之夜,她还特邀我们这些住校的教师到她家里去聚餐。在她翠花胡同寓所的葡萄架下,我们边吃月饼边赏月,完全消除了离乡背井的孤独寂寞。

    除了接纳像我这种出身不好的人,王校长还到其它学校物色一些名师,让他们改变在多校兼课的游击状况,踏踏实实成为女八中的专职教师。北京师范专科学校撤销之后,她又赶快从那里挖来一批年富力强的教师,其中有些人也是出身不好,或有海外关系。经过几年的努力,女八中形成了一支热爱本职工作、年富力强的教师队伍,到上世纪60年代初,女八中初中升学已达到了北京市一流水平,超过了女三中、女九中、女六中,略低于师大女附中。1959年,高中毕业生几乎全考进了一类大学。1963年,高中毕业生近四分之一被清华、北大、科技大录取。现任中国奥组委副主席汤小泉、中国人民银长原副行长吴晓灵、全国政协原副秘书长陈洪、女建筑家黄汇、全国妇联副主席沈淑济、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名主持人徐曼、《北京晚报》原副总编龚异娟、《中国妇女报》总编卢小飞、《光明日报》资深记者武勤英等,就都是原女八中的毕业生。

    受到女八中师生一致赞誉的是王校长的人格魅力。她的言行让人切实感到,所谓伟大的确体现在平凡之中。师生们清晰地记得,作为将军夫人,王校长从来没有坐过王震的公车上班,反而把王震请到女八中给学生作报告,讲如何继承发扬南泥湾精神。王校长有严重的神经官能症,但她把党政活动一律安排在晚上进行,以免冲击白天的教学工作,以至于下班回家常常因公交车停驶而步行。王校长在战争年代刚生下孩子两天就穿越封锁线,留下了肠胃病的病根,饭量小得出奇,但她坚持中午在学生食堂入伙,以便了解情况,进一步改善伙食。学校党支部的办公室是进门二楼居中的一间小屋,里面没有任何特别的陈设,就连粉刷墙壁的费用都是王校长自掏腰包。

    最为难能可贵的是王校长对教职工的爱护。王校长对党员的要求是严格的,批评起来丝毫不留情面,但被批评者却从内心感到她批评得对,批评到了点子上,是对自己的真心爱护。她还分配党员分头做党外教师的工作,跟党外教师交朋友,共同进步。1957年开展反右运动时,女八中有三位青年教师言论过激,按照当时的标准,轻易就能划为右派。但王校长承受了很大压力,保护了这三位有才华的青年人。她说:“这三位老师是反对我,并不是反党。他们对党支部提意见,是因为对我这个支部书记有意见,并不是对整个共产党有意见。”这三位青年教师的政治生命被保护了,王校长却因此被扣上了右倾的帽子,受到当时西城区教育局的批判,一度调离女八中。听说这件事后来惊动了彭真市长。由于彭市长亲自登门道歉,王校长才又回到女八中工作。

    1965年,全国笼罩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政治氛围,文化大革命一触即发。王震将军当时身体不好,王校长被调到农垦部,离开了她付出了11年心血的女八中。“文革”期间,女八中的军宣队要求清算王校长贯彻执行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说她“招降纳叛”,搞“智育第一”。王校长回到女八中接受批斗。但红卫兵一没让她戴高帽,二没让她挂黑牌,而是搬来一把帆布躺椅,让她坐在批斗台上,和风细雨地走了一个过场。像这种气氛的批斗会,在中国的“文革”史上实不多见。

    在“十年浩劫”中,王校长自身难保,曾随王震将军下放江西抚州劳动,但她仍然关心着其他无辜遭受迫害的人们。女八中教师张立均的儿子段孝梁刚13岁,因受父亲的历史问题牵连,被“联动”的红卫兵拳打脚踢,肆意侮辱。小梁忍无可忍,偷偷逃到新疆,有半年跟家中失去联系。孩子的父亲以泪洗面,母亲痛不欲生。王校长得知这一情况,立即给新疆阿克苏农一师的师长拍发电报,请部队协助找人。不久消息传来,小梁已进了塔里木军垦兵团,张老师一家人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对王校长感激不已。“文革”期间,王校长在北京成方街的寓所还成为了许多被迫害的干部子弟的家,他们在这里受到教育,得到鼓励,抚平了心灵的创伤。如今这些人都已儿孙满堂,但成方街的记忆还是他们聚会时的一个中心话题。

    打倒“四人帮”后,六十多岁的王校长重新焕发了革命青春,她被教育部任命为中教司巡视员,先后赴十几个省市自治区深入调研,对恢复普通教育提出了许多宝贵的建议。她一如既往地严格要求自己,坚决抵制“走后门”“搞特权”等不正之风。她的三个孙子要念小学,经原女八中教导主任段玉质联系,市重点小学实验二小都同意接收。王校长得知此事大发脾气。她说:“普通家庭一个孩子进实验二小都很困难,我们一家进去三个,这会造成什么影响?我今后还怎么到学校检查工作?”后来,这三个孩子都改到西城区绒线胡同小学就读。

    有一年,王校长到深圳疗养。她让老学生武树志用轮椅推着她逛山姆超市。武树志进超市之后才知道,王校长原来是想买两千个笔记本,两千支签字笔,两千支圆珠笔,准备寄赠东北的贫困儿童。当时,她每月退休金只有一千多元,但她心头记挂的还是决定中国未来命运的青少年一代。

    王震将军去世之后,王校长内心无疑是十分悲痛的。但她不赞成送很多花圈、花篮,因为鲜花很贵,又容易凋谢。她认为不如把这些钱捐给贫困地区的学生。她更不赞成到新疆建设兵团去筹钱,为王震同志拍电视连续剧,因为兵团目前还有困难,不少职工工资偏低。王震同志去世之后已经出了传记、画册,不必再耗巨资去拍电视连续剧。中央领导同志听到王校长的上述表态,深为赞同和感动。

    在结束这篇短文之前,我还想再次表达我个人对王校长的感念之情。我是一个从事鲁迅研究工作的人,三十多年以来,在鲁迅研究的园地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足迹。但是我研究鲁迅的起步之处正是女八中。因为王校长的努力,通过林枫夫人郭明秋的帮助,女八中才从原来位于承恩寺的笃志女中旧校址搬迁到今天作为全国重点文物单位的新文化街校址。这里是原国立女子师范大学的所在地,上世纪20年代中期鲁迅先生曾在这里执教。院里矗立的“刘和珍、杨德群烈士纪念碑”,正是点燃我鲁迅研究激情的火种。古人说:“骐骥虽疾,不遇伯乐,不致千里。”又说:“得十良马,不如得一伯乐。”中国历来就是一个人才辈出的地方,但是像王校长这样的基层领导实在不多,在我的经历之中,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也确有人在。无怪乎有人感叹:有才能的人很多,但有机遇的人很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机遇比才能更为重要。试想,当年如果没有王校长的收容接纳,我还会在寒夜里踟蹰在北京街头,一颗原本火热的心也会冰结在肃杀的寒夜里。我为自己在人生的转折关头能遇到王校长这样的伯乐而庆幸,我也祈愿类似的机遇能够降临到更多的人身上。

    2.

    怀念王震将军夫人王季青老人家

    2007年12月24日,我的手机传来王京川发来的信息:“奶奶不幸于今日下午去世,走得很平静,请转告您母亲”。

    奶奶是王氏家族对王震夫人王季青老人的尊称,王京川则是王季青老人家孙女

    震惊之下,拨通北京的电活,追随王氏家族多年的女管家马小妹阿姨,带着哭腔说道:“老人家下午刚走。新疆兵团刚有人来电话询问,您是第二人。老人家生前不让惊动那么多人,想悄悄、静静的走…”。

    (一). 诀别老人家

    12月26日14时,北京西城区新壁街某号,一座由灰色围墙围起的院落门外,黑龙省农垦总局吊唁团,站在了大门口。王季青老人的灵堂,就设在院内家中。

    在 “ 王季青同志千古 ” ,落款为 “ 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敬挽 ” 、的花蓝前导下,吊唁团团长王有国(总局副局长)、成员扈海滨( 总局办公室副主任 ) 、我和刘洪( 总局驻京联络处主任 )排队进入院内。

    王有国副局长,仔细整理好花蓝上被风吹动的挽联,随后登上正门台阶。佩上工作人员递上的白花,在留言薄上挥笔写下了:“ 北大荒160万人民悼念王季青同志 ”。

    方厅迊面墙上,悬挂着王季青老人生前慈祥的照片,照片下方,摆满了王氏家族儿、孙们敬献的花蓝,朵朵鲜花的芬芳,凝聚了人们无限的哀思。

    吊唁团成员,每人向遗像三鞠躬后,和一边守孝的王老儿子王军、王兵握手致哀。

    吊唁结束后,在王季青老人生前常接待客人的客厅,王之(王震三子)向王有国副局长说道:“ 按妈妈(王季青)生前遗嘱,丧事从简。火化后,部份骨灰29日由家人撒到天津渤海。其余部份,明年清明送到黑龙江垦区当壁镇北大荒纪念馆,和王老骨灰合葬… ”。

    王京川(王之女)说:“ 王老(王震)百年诞晨是2008年4月11日,中央己批了,要搞怀念活动。准备在清明时,在当壁镇搞个仪式… ”。

    谈话中间有工作人员告知:“ 中央领导来吊唁了 ”。王老亲属让垦区吊唁团稍候后,匆忙前去迊接。

    下一拨吊唁后进入会客厅的,竞是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书记处书记习近平同志。

    王之指着垦区吊唁团成员,向习近平同志介绍说:“ 他们是黑龙江垦区、北大荒来吊唁的… ”。

    习近平同志边和每个人握手,边向王有国副局长说:“ 王老和王阿姨(指对王季青的尊称),生前一直关心北大荒的开发建设,你们应该来看看,告别老人家… ”。

    王有国副局长向习近平同志汇报说:“我们吊唁团就是代表黑龙江垦区160万人民,专程来京吊唁。最后和王季青老人家告告别的… ”。

    习近平同志握着王有国副局长的手嘱咐到:“ 你们一定不要辜负老人家的厚望,把北大荒建成北大仓…”。

    (二). 老人家生平

    在王家吊唁期间,工作人员递上王季青同志生平简介一份,现摘要记录如下:

    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杰出的教育家、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王季青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2007年12月24日13时38分,在北京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逝世,享年94岁。

    王季青同志1913年农历正月28日,出生于辽宁省沈阳市一个商人的家庭。她幼年丧父。“九一八”事变后与母亲流亡北平。1935年考入北京大学,就读化学系和历史系。1936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年转为中国共产党,在党的领导下从事学生运动。

    在抗日救亡活动中参加了“一二九”运动、“一二一六”示威游行,成为中华民族先锋队成员。“七七”事变后,1937年到晋西北参加八路军。在一二0师及三五九旅执行招兵任务,后任文化教员、指导警卫员、炊事员、卫生员工作。

    不久,与王震将军给成终身伴侣后,曾任三五九旅家属学校校长、西北野战军第二纵队教导队教导员、兼任王震司令员秘书。

    1949年王震率部解放新疆后,她随军进疆,任新疆大学副校长、新疆军区俄文专科学校校长。

    1954年任北京市第八女子中学(现鲁迅中学)党支部书记兼校长11年。

    文革期间受冲击,随王震将军下放江西抚州劳动。

    1978年,被任命为教育部中教司巡视员。走访了十几个省、市、自治区调研,对恢复普通教育提出了许多宝贵意见和建议。

    王季青同志在七十年的革命生涯中,为新中国的建立,为社会主义教育事业,倾注了毕生精力,做出了重要贡献。

    王季青同志永垂不朽!

    (三).老人家对我们全家的关怀

    吊唁团诀别王季青老人灵堂,离开了新壁街。看着陆续前来吊唁的人群,我心中不由回忆起难忘的往事:

    我爸爸黄振荣1931年江西宁都暴动参加红军。1932年调到红六军团,在肖克军团长、王震政委领导下,担任红六军团第一任电台队队长。长征时为营长职。在南泥湾大生产中任营长职。解放后任铁道兵团三师代师长。1955年奉王震司令员命令,率八千铁兵开垦北大荒完达山北亘古荒原,创建了八五二农场。扩建了八五三、五九七农场。

    爸爸是抗日战争时期,在延安认识王季青夫人的;解放战争时期,我妈妈赵英华,又认识了王季青夫人。祖国的解放事业和北大荒开发、建设事业,把他(她)们联接了一起。

    从我5岁起,我的童年、少年、壮年是在北大荒渡过的。从我记事起王震伯伯在我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就是王季青夫人。老人们叫我叫她王季青妈妈(她有时在给我的信中称为黄黎贤侄)。北京和北大荒远隔千山万水,但王妈妈对北大荒、对我们全家、有着挥之不去的情谊。

    1962年12月31日,爸爸、妈妈带着我和妹妹黄鲜民途经北京,准备回西安探亲。是王伯伯、王妈妈在家中设宴招待我们。后又陪着我们全家去人民大会堂,参加中央领导和家属元旦前团拜活动。

    1968年,爸爸在北大荒批斗含冤去世。我来到北京,在西城区城坊街19号,同样身处逆境的王妈妈接待了我,并让带回对妈妈的安慰话语。

    1983年,我和妹妹黄鲜菊、黄鲜梅文革后,第一次踏进王老居住的北京市西城区翠花湾九号,王妈妈在客厅迎上前来,关心询问我爸爸政策落实了没有…。

    1985年,在王震副主席干预,并请示邓小平、杨尚昆军委首长后,爸爸黄振荣历史冤案终于平反。王妈妈想把我们全家调回北京,落实政策安排在农垦部工作。为此事,和王老曾争执过。王老认为在垦区有老人知情,能照顾的更好一些。王妈妈最后尊重了王老的意见。在征求王老同意后,指示唐玉、李慎明秘书,以王震办公室的名义,批准我们全家定居省农垦总局,并把批件转批农垦总局领导。

    1990年,王妈妈随王震副主席视查、慰问黑龙江垦区。在王老第一批接见我们全家后,又专程接见我们全家。

    在八五二农场,王妈妈带着孙子辈,将一个“黄振荣同志千古.王震全家挽”的花圈摆在了爸爸黄振荣的墓前。并向王震题写碑文的“莄振荣同志之墓.王震敬书.1985年秋”的墓,三鞠躬,进行祭典。

    1993年9月15日,江泽民题写的“王震将军率师开发北大荒”纪念碑,在八五一0农场当壁镇落成。王妈妈第四次,也是最后一次来到北大荒。她专门约见了我妈妈和我。

    王妈妈对妈妈说道:“为了开发边疆,王老把老部下一个个从内地调到边疆,那才快呢。把老部下调去,他就高兴。调出,就不高兴,可难呢;你当时那么年轻,拉扯孩子真不容易…。黄振荣这么好的同志,跟着王老吃苦了。文化革命中又含冤而死,想起来很痛心”。

    说到这里,她眼圈红了,随即打开一个精致的表盒,取出一个镀金手表说:“这给你做个纪念吧,也表表我的心意”。

    逐后,将她亲手织的一件毛衣给了妈妈,两件衬衣给了妹妹,最后捧着一盒北京产的大三元月饼说:“这给孙子吃…”。

    (四).老人家关心垦区生产建设

    由于年龄等诸多原因,老人家自1993年后再没来到垦区,但她关心垦区的心一直没变。

    2001年10月20日、2002年5月24日,我和同事到京公出。去看望老人家,老人家见面以后,最关心的是垦区生产建设。从耕地面积、种植粮食品种、一直到收获,都进行详细地询问。

    她说道:“北大荒退耕还林、退耕还湿,这样很好,生态环境真得好好保护啊”。

    她建议垦区在发展大农业时,要有意思地多用有机肥,多用农家肥;

    她说:“现在对化肥依赖太强了,产量是上去了,但吃起来没那么多营养了”。

    她最后强调说:“用化肥时间长了,就把地用板结了,最好能解决一下施用化肥,使土地不在板结的问题…”。

    (五).老人家念念不忘的是北大荒的后代

    去京看望老人家,仅是有限的几次。老人家更多的时间用书信寄托对北大荒后代的关心,她重视北大荒的教育事业。

    她从1996年起,多次坚持亲笔给我写信,委托我把她购买的物品和现金,转交给垦区贫困学生。

    起因是王季青老人在北京接见我和垦区交警支队左兴武支队长、高志军科长时,当她得知垦区交警支队全体干警,常年捐款赞助贫困学生上学时,非常高兴,表示自己要尽点力量。

    2001年12月10日,王季青老人在深圳来信写道:我四日己来深圳。这里气候温暖,空气清新。昨去超市,看到中小学生用的文具,便就买了一些,寄去,准备用火车运。微簿之物无济于事,只是表示对苦孩一点支持而己。我特别怀念北大荒的孩子们,他们的父母、老一辈,己经艰苦奋斗五、六十年了。孩子们上不起学,太可怜了。成立特困儿童基金会,是非常好的,我大力支持。我的贡献还很少,微乎其微,很抱歉。东西收到望来信。

    2002年1月8日王季青老人在信中写道:寄去一些文具,请分配特困儿童使用,减轻一点负担。一个人负责供一个儿童恐困难较多,难以为继。成立基金会有一定经济基础,集腋成裘,这样力量会大些,可以长期解决特困儿童的学习问题,这类问题需农场总局领导负责,我现在写封信很不容易了。

    这时的王季青老人,己89岁高龄。视力急剧下降。看、写字要借用放大镜,来阅读、书写了。

    2002年5月24日,王季青老人听讲北大荒仍有1000余名学生上学困难时,老人为孩子们题写了一段勉励的话 :北大荒的贫困儿童,你们受苦很多。但是你们都是经过艰苦缎炼的、意志坚强的青少年,所以你们也是光荣的、自豪的。希望你们继续努力,成为中国发展建设有贡献的人才,祝你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随即又寄来两万元积蓄,作为赞助贫困学生上学的资金。

    2002年6月22日,王季青老人在信中写道:我去浙江,在北京来的展销会,买20床被子,请你们领导酌情分配,杯水车薪,柳表一点心意…。

    可喜的是垦区交警多年培养的学生潘虹,领到被子后,不负老人家期望,刻苦学习,2007年率先考上大学。

    不光如此:

    1996年,王季青老人听说垦区有一部份贫困职工的孩子,大学上的艰难,便两次卖了自己收藏的字画,筹集到5万元钱,分两次寄给了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八一农垦大学以此钱为基础,成立了王震助学基金会,常年扶持优秀贫困大学生上学。

    1999年7月17日,赞助黄振荣孙子黄松博一千元上大学。

    1996年到2002年,为八五二农场贫困生捐款八次,受资助贫困生258人次,累计金额105400元。捐赠衣服200余件,笔2876支,作业本600册。连续九年替学校订“求实”杂志72本。赠照相机一台,作为教学用具。

    另对八五0、八五三农场贫困学生,赠四万元钱和一些学生用品…。

    王季青老人在王老去世以后,把北大荒的事业看成王震将军未完成的事业,把北大荒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儿孙。

    当老人家接到宝泉岭分局局直中学全体师生的感谢信,她仔细用放大镜逐句阅读后,知道交警支队和学校搞了“王季青夫人扶持贫困学生赠送”仪式,又来信告知:“我,只是尽了自已一点微薄的力量,今后不要搞什么仪式,不要宣传。我只是为垦区贫困学生尽了自己应尽的一份义务…”。

    如此高风亮节,不让宣传自己的作法,值得敬佩!

    (七).北大荒人民永远怀念王季青老人家

    如今,王季青老人家己经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她的音容笑藐己成永恒的回忆。但她心系黑龙江垦区开发建设,念念不忘北大荒后代的慈母精神,将使北大荒第二代、第三代永志不忘。

    逝者己逝,精神永存。

    王季青老人永远活在北大荒人民心中!

    2008年1月4日

    w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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